锐,刚刚在房舍内光线不好,皇后又在外面大闹了一场,叫他没有时间仔细搜查残留的血迹。

可他很确定,这辆马车上的阴气、楚王的态度,和马车装饰,证明这马车上一定是死过人的。

墨钧枫听着石衡的话,脸上也没有露出任何的胆怯之意,他微微往椅背上靠了靠,又半眯着眼睛瞪着仵作的检验结果。

很显然,他有些极大的自信,仵作根本检查不出什么。

石衡深吸了一口气。

等两个石衡从大理寺特地带过来的仵作,在马车上查了半柱香的功夫,却是面带苦色的下了马车,随后又朝着石衡摇了摇头。

“大人,马车上很干净,没有查到任何血迹。”

“是,本王有洁癖,很爱干净。”

墨钧枫笑了,意味深长的对着石衡道。

他坐在椅子上,缓缓露出了一个微笑。

在公堂之上,面对着那辆从前满是鲜血的马车,墨钧枫能感受着自己心跳越来越快,呼吸也越来越急促,他便有一种诡异的快感。

墨钧枫十分享受刺激,喜欢血液喷洒在他脸上那种温热而腥臭的感觉,喜欢看着那些宠物惊恐又痛苦的脸,也喜欢他人对自己露出愤怒而无可奈何的表情。

只可惜他爱干净,再多的血落在他身上,他也要仔仔细细的擦去,不留证据。

这样的做法叫他觉得缺了点什么,也让他逐渐对血液失去了从前那般的兴趣。

不过……最近他倒是发现了一个好玩的人。

墨钧枫想着,微微挑眉,又转头朝着纪晚榕的方向看了一眼,嘴角仍旧挂着自得的笑。

他觉得她一定会是一个很好的玩具,好到都让他对纪云瑶失去了兴趣。

石衡瞧着墨钧枫的这副模样,心中隐隐生出的怒气,终于叫他那副万年不变的死人脸有了些波澜。

石衡敛神,猛地敲响了手中的惊堂木,那浑身的气势便是叫李标猛地哆嗦了一下,又是差点跌倒在了地上

祖宗,真是祖宗!

这祖宗虽然官不大,但是身上却有着一股正气,若说是肃杀之气,叫人无端端的生出些畏惧来。

李标突然有些好奇,这石衡的出生了。

他天不怕地不怕的,好像不是京城生人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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